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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拍电影的南斯拉夫大叔——库斯图里卡

 库斯图里卡 曾在2016年担任上影节主竞赛单元“金爵奖”的评委会主席,也许那个头发凌乱、络腮胡子、眼神深邃的塞尔维亚大叔,就是被你忽略的电影大师。


两次戛纳最佳影片金棕榈奖

《爸爸出差时》、《地下》

一次戛纳最佳导演奖

《流浪者之歌》

一次柏林电影节银熊奖

《亚利桑那之梦》

一次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

《黑猫白猫》

一次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处女作金狮奖

《你还记得多莉贝尔吗?》

…… 


从1981年到2007年间,他独立拍摄的八部故事片中,有六部获得 三大电影节 的青睐,这在任何一位电影导演说来,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至高荣誉。


如果把这些名头挂上,你也许会惊呼这位把三大拿奖拿到手软的电影奇才太牛了,然后开始好奇库斯图里卡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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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熏陶 

一位电影大师的铸就好像都缺不了一个步骤——年轻时的影像熏陶。无论是 库布里克 13岁生日得到的那台相机礼物、亦或是 昆汀 在音像资料馆打杂的经历,年轻时的影响都给电影故事的发生提供了源泉。


少年库斯图里卡也不例外。很早的时候,为了赚点零花钱,他经常为萨拉热窝街区拍摄的电影打零工,有时也做做放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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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 На млијечном путу,2016


高中毕业后,父亲的的一位朋友要导演一部电影,于是为库斯图里卡在影片中安排了一个角色。


在拿到一个300页的剧本的时候,他把自己那部分的台词背得烂熟,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它读完。“在拍摄现场说台词时,我的心跳加快,差不多一分钟跳300次。”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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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r Kusturiča


“那是一次特别好的经验,我体会到了一个混乱的拍摄现场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愉悦。片场杂乱的状态就像我的内心一样,它是现实的另一面。那是我真正开始爱上电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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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拉格 

入学面试时面试官问他:

你认为 

在捷克电影中,有足够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吗?


库斯图里卡回答道:

我认为

在捷克文化中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永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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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r Kusturiča


出身于南斯拉夫的埃米尔•库斯图里卡,从高中起他的电影就开始获奖了。在考布拉格电影电视表演艺术学院之前,他住在布拉格的姑姑曾帮他联系了一名知名导演。


捷克电影导演辈出的时代,布拉格这座城市为许多电影人提供了浓厚的电影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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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之歌 Дом за вешање,1988


“学电影的学生能够非常幸运地把自己的创作和当时国家的电影潮流联系在一起 ”在布拉格电影电视表演艺术学院的日子,是库斯图里卡自认为很幸运的一段时光。


那时候,他的影片《格尔尼卡》在卡罗维发利学生电影节上获奖,此外还导演了两部短片《真相的一面》《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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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尼卡 Guer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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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蝴蝶 

“现在的电影就像蝴蝶一样,

只活一天,白天活着,晚上就死了。”

——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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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去出差 Отац на службеном путу ,1985


毕业后的库斯图里卡,踌躇满志的回到故乡,开始在萨拉热窝电视台工作。很快他就发现,艺术并不能孤立地表现为艺术,它往往要身处各种浪潮、压力的漩涡之中。


于是就有了他后来一系列打破传统的作品。


《新娘来了》因为打破了传统的性爱禁忌而引起争议,最后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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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来了 Nevjeste dolaze


而紧接着的电视电影《拳打泰坦》令他的事业柳暗花明,这部片子根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安德里奇的小说改编,在斯洛文尼亚的国家电视节上夺得最佳导演奖。


1998年描写吉普赛人的《黑猫,白猫》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银狮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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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白猫 Црна мачка, бели мачор,1998


他的作品带有吉普赛的热情和疯狂,对描绘世界的残酷、生活的颠簸颇有偏爱。乐观和感性却又伴随左右,令观者时而又哭又笑,时而情绪失控。


他在政治上强烈反对塞尔维亚的极端民族主义运动,曾要求跟该运动的领袖公开决斗,遭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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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Подземље,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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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魔幻 

2001年记录片《巴尔干朋克》,讲述了南斯拉夫摇滚名团「无烟地带」的心路历程、乐手的成长故事,


狂野、疯癫、悲苦、喜悦,

都记录在他们的音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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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干朋克 Супер 8 Прича,2001


他们追寻着南斯拉夫的音乐根源,尝试建构属于自己的音乐风格,他们曾经在小酒馆斯混,聆听吉普赛音乐,也曾经走乡过庄,为婚丧喜庆的场合演奏。


电影背后,库斯图里卡也许是当代唯一能够横跨电影和音乐两座巅峰的牛逼人物。一手摄像机,一手贝斯,至今他仍和无烟地带一起四处巡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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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干朋克 Супер 8 Прича,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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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下 

“我在这样一个国家出生,

希望、欢笑和生活之乐

在那里比在世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强有力

——邪恶也是如此

——因此你不是行恶就是受害。”

——库斯图里卡 谈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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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Подземље,1995


《地下》是库斯图里卡重量级别的作品,他公然讽刺铁托政权下所谓革命者,这在当时引起了最犀利的批判之声。


一些西方学者又把他列入米洛舍维奇的同党,谴责他“在博爱、民主和反法西斯的名义下”骗取艺术界的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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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Подземље,1995


这是一个关于时间和空间概念的故事,关于现实和虚构界限的探讨。在地下生活很多年的人们,不知道地上发生了什么,他们甚至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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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Подземље,1995


当生活在地下的人们出来之后,发现之前相信的一切都是虚构时,会发生什么?我们将要去往何处?


库斯图里卡在借电影,抒写着他对逐渐消逝的南斯拉夫的担忧,种种议论背后是深藏的乡愁与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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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Подземље,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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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其复杂的出身背景,

和颇为尴尬的处境,

让这位长期旅居西方的东欧艺术家

创作出了不一样的影像。

 


☟ 参考来源:

上帝在高处吸烟(网页)《南斯拉夫天才导演——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中国艺术报(网页)《埃米尔·库斯图里卡:混乱的拍摄现场能给我带来愉悦》

禁止放映(简书)《埃米尔·库斯图里卡的电影世界(一)》

1905电影网(网页)《电影大师课——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网页)《以埃米尔·库斯图里卡为例试析“魔幻现实主义”电影》

惊贱(新浪博客)《南斯拉夫电影老顽童——埃米尔·库斯图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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